囧晨昏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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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恶搞】倾城记(穆all)12

雷电橙色预警,该文极雷,小心回避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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米罗小爷归国后的一件事就是去看望二哥,听说他要出嫁了,代替自己与北国和亲,这份亲情之深,感人肺腑。待到了隆王府,才发现不是那么回事。全府上下死气沉沉,杂草不拔,树枝不修,开败的残花散落满地,无人问津,浑不似喜事临门,倒有点治丧的味道。

“二哥你生病了吗?这可不妙!你和穆王子联姻的喜讯传开啦,北国上至王公贵族,下至贩夫走卒,皆等着王子归来,抢那街道上第一排的位置,要一睹南国王爷的盛世美颜。你再不振作起来,他日出嫁,岂不是毁损形象?”

加隆拢在被子里边不肯出来,咂巴咂巴嘴,“形象?老子还有形象吗?”

米罗摸摸头,不明就里,“这就奇了,难道穆王子嫌弃于你?不可能呀!我去北国走了一遭,那方水土不产俊男。除了国王史昂,未见有谁容貌胜过二哥。北国人闷得慌,无趣又乏味,我去那么久,愣是没有交上一个朋友。王子得你为妻,那是天大的福气,放上神龛供着都不为过,岂有嫌恶之理?”

隆王爷又哼了一声,有苦难言。那王子若是嫌弃他还罢了,两下一闹,婚事报销,可他偏偏不呀。前有阿鲁迪巴入侍,后有国师追求,王子统统不顾,吃秤砣铁了心要娶自己回国。混蛋皇兄卖弟求荣,穆有圣旨在手,步步紧逼,眼看婚期近了,怎生是好。

“二哥,容小弟说你一句,这是你的不是了。”

“啊?什么?我他妈的靠和亲把你换回来,换错了不成?”

米罗伸手安抚,“我不是这个意思,二位哥哥的情谊天日可表,小弟心如明镜。只是这和亲,我在那边听说你们自由恋爱,待回了国,皇兄与布公子等人也是这般说。言传你初见王子,在宴席上频频劝饮,对人家动手动脚,后来时有交往,关系甚密。皇兄忧心你的前程,见你喜欢,才赐下这门亲事。二哥,你要理解兄长的一片苦心啊,切莫为了小事伤害国体。

“你真是这么说的?”加隆掀开被子露出半个头,恼恨的眼神望向撒加。后者翻了个白眼,无意解释。瞧陛下那意思,无意收回成命,人是你撩的,这没跑,自己兜着吧。

“皇兄别装了!北国王子什么货色,你不知道?当着三弟的面,我可以放开嗓子再说一遍,我不喜欢穆王子,你不能逼我,强扭的瓜不甜!”

此言一出,米罗甚是惊讶。撒加倒无所谓,埋头看着自己的手指,“强扭的瓜不甜,但能吃。大家都不容易,你发泄完了,还是面对现实差不多一点吧。”

双胞胎唇枪舌剑,差一点又打起来,还好米罗在中间拦着,一手架开大哥,一手托住二哥,“我就不明白了,到底怎么回事?皇兄说二哥和王子有情,二哥不承认,你们到底谁在骗我?”

撒加把手一收,“朕乃一国之君,口无戏言,犯得着诽谤他?”

加隆亦不示弱,“老子寻花问柳,撩过的美人没有一万也有九千。若是个个都喜欢,心里装得下吗?”

“噢……”米罗终于明白的问题的症结。两位哥哥均没有说谎,加隆撩穆是真,不喜欢也是真。他喜欢过,但变心了,典型的始乱终弃。米罗虽是正直之辈,亦不能免俗的内心天平偏向哥哥。他发誓,真心想解决问题,于是向皇兄求情,“二哥都这样了,嫁过去也不会幸福,要么就算了吧?”

撒加没好气,“不嫁加隆,难道嫁你?和亲是国策,既已昭告天下,岂能说改就改?”

“咱们不能改,可以说服穆王子改呀。二哥不爱他,勉强结婚了没有幸福。”

加隆摊摊手,“我跟他说了,说不通。”

“说不通,就用实际行动呀,证明你不爱他就行了。譬如,隆王爷另有真爱?”米罗是王室最小的一个,心思机敏,智计百出。“不如这样,咱们兄弟合演一出戏,让穆王子知难而退。只需对外宣称,你我从小有情,私定终生,很多年前就是一对,你为了我才答应和亲。穆王子知道了必定吃味,就算心有不甘,为了北国皇室的体面,也会放弃婚约的。”

撒加眉头皱成一堆,加隆握住脖子,“你不要这么拼吧。就算不用和亲了,我这监守自盗的禽兽行径传出去,还想在南国混吗?”撒加考虑问题比较实际,提出一个问题,“你不是和太医院的卡妙好了吗?现在又和加隆做情侣,说不过去呀。”

“这有何难?”米罗自告奋勇,“妙卿冰雪聪明,自会懂我。我与他花前月下,山盟海誓,企会被这种把戏唬弄?”

太医馆里,卡妙阴着脸,一整天了,半个字没说,臼药的器具捏坏好几件。为何受伤的总是他?少年时代迷恋皇帝,无疾而终,好容易与米罗相知,倾心相许,那家伙回国即翻脸。三天不到,跟婚约在身的隆王爷搅上,这贵圈还让不让人活了?

他思前想后,越想越气,所收的两个徒弟艾扎克和冰河皆是厚道之人,多次向师父汇报街上的情形。什么加隆和米罗手牵着手脚挽着脚在醉仙楼喝酒呀,米罗给加隆梳头加隆给米罗纹指甲,各种超越兄弟亲情的行为,令为师的好不恼怒。”

“米罗,非我负你,是你负我!我倒要看看,青天白日的,还有没有天理了!”

再说另一边,自那日风流之后,国师从清凉山失踪了,留下穆王子一人驻守荒山,好不冷清。阿鲁迪巴为妾,有名无实。彼忠诚厚道,一门心思挂在夫君身上,每日砍柴挑水洗衣叠被忙个不停,对山下见闻闭口不提。他不说话,王子自然不会多嘴,巴不得保持距离。

一别经日,穆对王爷朝思暮想,偶尔念及阿布罗迪、修罗、沙加、撒加等人,怪自己太过多情,把持不住,无形中伤害了这么多人。这就是报应吧,与王爷离多聚少,想必是往日风流的债务,于是对阿鲁迪巴严加防范,泾渭分明。

某一日心血来潮眼皮子跳,不到中午,山道上出现一个人影,冉冉升起。穆不由得心跳加速,是陛下的和亲使吗?走进了一看,那人眉眼清秀,白衣飘飘,是个神仙人物。“在下乃太医院太医,摘采草药途径此处,向主人讨杯水喝。”

“好说,好说!”穆有日子没见山下来人,好容易逮住一个,自然高兴。那人并不见外,随意坐下,呷了口山泉。“清凉山好地方呀,人杰地灵,药材甚好。在下曾途经此处,瞻仰了国师的风采,如今想见,竟不能如愿。”

“国师?”提到沙加,穆脸蛋一红,“他……有些事外出了,不知何时回来。阁下有话,大可留给他的徒弟,那些孩子甚是机灵。”

卡妙转山,醉翁之意不在酒,因瞧了穆一眼,见他白白胖胖,是个娇生惯养的主,得知未婚对象出轨,定不会善罢甘休。“呃,其实也没有什么要紧的。国师上通天文下知地理,有神鬼莫测之能,对于红尘之事,只怕不感兴趣。”

“是吗?”穆心想,你们国师一心修仙,却落于男婚男嫁的俗套,可叹可惜。碍于情面,这话没说出口。

“阁下大概不知,国师乃国之栋梁,风水支柱,他这一走,王室乱套了。”

穆问他怎生个乱法,卡妙摇头不答,后来经不起对方再三追问,敷衍了两句。“米罗小爷和隆王爷原有一段情愫,小王爷归国,两人重温旧梦,一发不可收拾。换作别人也罢,隆王爷身系天下安危,有和亲之命,这般不知轻重!在下人微言轻,除了为国运担心,还能作甚?”

这一次,穆没有对眼前的俊男做什么,到卡妙离开都没缓过气来。他念兹在兹的王爷,怎如此无情?和亲之事一拖再拖,想必是为了这茬,原来他不爱异国王族,爱一母同胞的小弟,想到此处,悲从中来。好在王子不是自怨自艾之辈,凡事只听流言未得亲见,始终无法相信。

加隆和米罗勾肩搭背,在光天化日之下游街,广撒狗粮。二人卿卿我我,从长街搂到皇城,又从东市抱到西市,保证南国首都无人不知无人不晓。这般闹到天黑,两人均有些倦了,甜言蜜语说到反胃,亲昵拥抱搂到手酸,不胜其烦。米罗为了其兄,牺牲颇大,此事牵涉国策,不敢与卡妙细说,只盼早日了结再向他请罪。

“小弟,为兄饿了,咱找家酒楼吃饭吧,晒了这么些天,曝光度相信已经足够。”

米罗笑得了一天,嘴角抽搐,逛街逛到腿抽,这时辰肚子也饿了。于是附和这个方案,兄弟二人偏偏倒倒,进了一家位置偏僻的酒楼。

“小二,上酒菜!”加隆把桌子拍得啪啪响。

米罗不似他暴躁,“这几日功夫做下去,我再派人上清凉山说道说道,王子必定动摇。届时咱们来个顺水推舟,送他回国,再陪些妾室也就罢了。”

加隆抱拳,“果真如此,小弟对为兄恩同再造。”

米罗一个开心,忍不住拿他吐槽,“这次就这么过了,二哥你也要汲取教训呀。皇兄赐婚虽不近人情,也是为了你好。你这么混着,一天比一天老,年华虚度,将来当心成一老流氓。”

加隆最恨别人教训他,还是来自幼弟的训导,自然要反驳,“我怕什么?男人越老越有味道。谁说结婚是唯一的出路,没有婚姻枷锁才过得幸福,自由自在,想撩谁撩谁。”

“不是吧……”米罗嚼了颗花生,吃吃笑起来,“我听说的版本可不是这样。前一阵子,二哥在大街上勾搭国师,被人家义正辞严地训了一顿,可有此事?”

加隆闻言色变,“休……休得胡说!我若知那是国师,再好看十倍也不会撩。”

“承认吧。”米罗大胆进言:“二哥你老了,不能总像年轻的时候,放浪形骸。皇兄不一样,他是皇帝,三宫六院,八十岁了还能选秀,你不行,我也不行。我有妙卿,你不抓住机会,错过了真心人,恐怕等不到下一个。”

“一派胡言,一派胡言!”刚才街上打得火热的两人,进了酒楼随即翻脸。“我老了吗?我没有魅力?你信不信,我立马撩一个给你看看,让你见识见识二哥的魅力!”

说罢,他扫视酒楼,此时已过饭点,没什么顾客。但见一个男子,背影优雅,轮廓优美,衣着清淡,想必不会丑陋。于是一把扳过对方的肩头,搂在怀中大声表白,“我爱你呀,咱困个觉呗!”

只见那人细皮嫩肉,抬起一双朦胧的眼波,尼玛!竟是许久不见的穆王子。

“你不是上山斋戒了吗?怎么下山啦!”加隆大叫一声,欲甩开对方,被王子紧紧抱住动弹不得。“我就知道那是谣言,我心里只有你,你心里只有我,这叫有缘千里来相会!”

“我顶你奶奶个肺呀!”加隆做梦也没想到,穆听了卡妙之言,公然违背圣旨下山打探。更想不到二人会在这偏僻的酒楼,背对背坐着用餐,真是撞鬼了!

“二哥你没事吧?喂,那谁,好说好商量,先放开他好吗?”米罗好心劝说,被加隆挥手驱赶,“滚!滚!小孩子别看,快回去找皇兄,我叫你滚呀!”

“王爷,我也爱你!”穆王子紧紧缠住,加隆知道他的德性,反正不是第一次了,认栽可以,不能当众出丑。是以拼命驱赶米罗,否则王子神功发作,把这纯良的幼弟也给糟蹋了。

“卧槽,这么激烈!”米罗走出酒馆数十米,转身回望,见老板小二携家带口纷纷逃窜,少许食客也跑了,谁知里头搞什么玩意。

“这是真爱呀!隆哥你就是矫情,浪费我的时间。”米罗有种上当受骗的感觉。那二人如饥似渴,怎么看也是一对情人,还说什么不喜欢,放着好日子不会过,言情戏看多了。回去之后,他向皇兄如实禀告,撒加也是这个态度。

“那……二哥怎么办?不会有事吧?”米罗心头七上八下,试探性的询问,“穆王子奉命斋戒,其间私自下山,岂不是抗旨?”

“穆乃北国王储,小小罪过,朕还能当真惩罚他不成?”撒加早已习惯,对此漫不经心,“洗洗睡吧,那是他们两口子的事,又没危害社会,理他做甚?”

这番言论听在米罗耳中虽感无情,又无力反驳,二哥和亲的破事,真不是一般人能管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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